叶,重重地打落,在玻璃上吗?哦!窗子是您帮我关好的,外面没有声音,您睡着了吧。我停下笔,竟急切地想往外看看,又迟疑了,呆呆地看那片没能闯入的枯叶被风吹走,才慢慢站起,向门走去。
门开了,一溜风撞进来,在房间里乱窜着,您,哦爷爷,却没能发觉我的到来,外边冷极了,为什么不开空调?
电视无声的播放着,图片一张张切换却听不到广播员解说的声音,是为了不打扰到我吧?
紧紧裹着毯子的您仿佛刚睡过一般,匆匆吧脸转过来问我:“是程吗?”我短短的疑惑才回答:“是我。”您把毯子松开吃力的站起来对我说:“写累了吗?累了就过来休息一下。”仿佛突然记起了什么一般“来,喝杯牛奶。”我这才注意桌上最边边角落上有一杯冷了的牛奶,牛奶没有原来的热气,上面还仿佛凝固了一点白白的沉淀物。您皱起眉头,仿佛想说些什么,我立马接上:“不了,我不渴,我先回去写了。”真奇怪,明明什么也没说,我却鬼使神差的接上了。我转身回房,您没有坐下,只是看着我回房,关上门半天,才听见您轻轻坐下的声音,您看我的眼神……
我听见您又响起的脚步声——小心翼翼,仿佛端着一个什么东西,脚步沉重缓慢,却挡不住陈旧的沧桑和浓浓的失落。
深夜的风,和夜幕一样沉重,只有那片枯叶一次又一次撞击窗子,急切于想进来。我凝望着,像明白了什么,轻轻打开,对着门,仿佛面对着什么急切走去。
“爷爷!”
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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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!”爷爷翻身起来,眼里满是兴奋。“爷爷马上给你弄吃的!”他快步走向厨房,在里面弄了起来。朝里望,可以看到他满脸扭曲的皱纹和弯曲的背,我看着看着,不禁有种想哭的感觉。
我觉得自己仿佛完成了一个夙愿,满足了一颗苍老的心。
晚上回到房间,那片枯叶,落到我的试卷上,我莞尔一笑,仿佛看到了那杯冷牛奶的阵阵温纯。